1981年,8月12日,是沈玉兰重生的第二天。 夏风从半敞的窗吹进,扰乱屋内两道沉瓮的喘息。 一道短促闷哼后,贺时勋抽身离去,沈玉兰瘫在一旁,汗水大颗大颗划过她潮红娇俏的脸。 炙热冷却,她才鼓起勇气,把想了两天的决定说出口:“贺旅长,我们离婚吧。”...
1981年,8月12日,是沈玉兰重生的第二天。
夏风从半敞的窗吹进,扰乱屋内两道沉瓮的喘息。
一道短促闷哼后,贺时勋抽身离去,沈玉兰瘫在一旁,汗水大颗大颗划过她潮红娇俏的脸。
炙热冷却,她才鼓起勇气,把想了两天的决定说出口:“贺旅长,我们离婚吧。”
侧躺着喘息的贺时勋一顿: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?!”
质问刺的沈玉兰一颤,但她还是忍着酸痛,从枕头下摸出张离婚申请报告,递了过去。
“我只是……想成全你。”
贺时勋‘腾’的坐起身,咬牙凝着沈玉兰手中的薄纸,满脸讥讽:“当年我妈临终,你利用她逼着我娶你,现在来跟我说‘成全’?”
沈玉兰一哽,霎时说不出话。
她母亲和贺伯母是挚友,但在过去坎坷的十年中,原本因为经商而家财雄厚的沈家,成了人人喊打的资本家,整个沈家只剩她一人。
贺伯母为了照顾她,逼得贺时勋娶了她。
沈玉兰眼眸微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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